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母亲经不起刺激,这么多年她过的苦,他不想以后的人生都活在愧疚里,反正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
最晚明年春天,他一定会娶她。
陆景炎的手从苏沫的手慢慢到手臂,又滑到肩膀,最后在某个地方停下:“沫沫,你困不困?”
“还好!”
“那就是不困?”
“还好!”
“那我们——”陆景炎的话没说完,腰上被苏沫掐了下:“陆景炎,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
“我说的是我们睡觉,你想到哪了?”陆景炎说的一本正经,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说苏沫思想邪恶。
苏沫被他气到,抬手去捶他,却被陆景炎捉住了手臂,他一低头,手臂将苏沫的身子往起抬高了些,精准的含住了她的唇瓣。
湿热的吻堵住了她的唇,席卷了她的愤怒,男人的吻一串串落下,辗转的往下流连到她的脖颈,最后停在她的锁骨处。
苏沫要推开他,可全身都是绵软的,整个人已经融化在他的吻里,推他的动作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她气息紊乱的喘着,理智还有,可身体显然已经不受控制。
男人一段时间不做,身体自然会有需求,尤其他此刻在苏沫身上是故意的花样百出的挑逗,她根本就逃不了。
“陆景炎,你别……”苏沫的话淹没在一波比一波热情的吻里。
到最后,苏沫被吃的连渣渣都不剩,嗓子求饶到沙哑,陆景炎也没放过她。
第二天苏沫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陆景炎已经离开了,她揉了揉凌乱的短发暗骂自己没出息,昨天晚上就该一脚把他踹下床才对。
对陆景炎这样的豺狼虎豹真的是坚决不能心软,完全就是得寸进尺。
她冲了个澡,刚下楼阿姨就把牛奶和面包端上来:“陆总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