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冰凉。
手指在她的眉目,鼻尖上划过,最后停在红肿的唇瓣上,陆景炎几乎不敢用手去碰,生怕把她碰疼了。
突然起身,急急却又小心的出了病房门,找值班医生开了一支消肿的药膏,拿了药方到住院部的值班药房取药。
苏沫虽然睡的不安稳,但还好,并没有醒来的迹象,陆景炎洗了手,坐在床边给她擦药膏。
动作轻柔的如同苏沫是个易碎的瓷娃娃,稍微碰重一些,她就会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