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放着一个瓷罐子,那应该就是曾经封印那凶鬼的地方了吧,只不过那个罐子早就破成了两半。
那罐子以及罐子上的符箓我们准备带回去,这是确定我们完成任务的证据。
在确定这雪洞没有什么值得探究的东西后,我们又攀着绳子爬回到了峰顶,然后按照原路返回。
我们上山的时候遭遇了很多的雪崩,危险的地方早就都没了,所以我们退的时候很顺利,只用了我们去的时候的一半。
到了山下,碰到了在这里扎着帐篷等我们的蔡邧安排的那些人,我们差一点就热泪盈眶了。
这雪山上的日子简直太苦了,我发誓,我再也不要爬雪山了。上找介号。
回到营地后,我们在这些人护送下先到了海螺沟,然后又再送我们出冰川,再转到磨西镇休息了一天。
在雪山上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注意到,可回来之后我们就发现我们身上有多出的冻伤,这忽然暖和了,就感觉那些冻伤的地方痒的不行。
抓了又疼,还很容易破皮,总之难受至极。
而我们也是把霍尔的死打电话通知了蔡邧,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们说,霍尔的事儿他知道,他会派人处理的,让我们尽快赶回成都。
在磨西镇修养了一天,我们也就动身用了两天多的时间返回了成都。
到了成都蔡邧亲自来接了我们,而且我们的酬金,也是在我们回成都之前就已经到账。
到了成都之后,我就把我们从雪洞里拿出的罐子,以及那之前罐子上贴的符箓交给了他,有这两样东西,他就可以去找他的父亲复命了。
至于那只被封印的凶鬼,之前我们商量过了,不准备交给蔡邧。
在接了我们之后,蔡邧没有急着去找他的父亲复命,而后他亲自和他的一些手下把我们送回了家。
到了住处他又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