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过没去小西天。”
此时我就听李雅静小声对着王俊辉说了两句话,说完之后两个人脸上同时露出惋惜的表情,我知道他们是在惋惜赵宽两百块钱就卖掉的那个木疙瘩。
换句话说,那木疙瘩很可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俩人不说破也是怕赵宽揪心。
赵宽继续说:“之前我们这儿也有几个老人知道那条小路,去过小西天那边,其中还有一个遇到了‘活死人’,那老人是练洪拳的,随手举起两三百斤的磨盘不在话下,仗着手里的家伙跟那活死人周旋了一阵,断了一条胳膊跑下山了,只可惜他几年前去世了,他也是我们这块儿,我知道的,唯一个见过活死人的人。”
说到这儿赵宽就停住了,我估计他是不知道要说啥了。
王俊辉“哦”了一声就问:“那最近这些年,除了你,还有别人去过小西天吗?”
赵宽摇头道:“现在镇子上的人生活都好了,谁没事儿去那个危险的地方,就连我不也是去了三次之后不敢再去了。”
听赵宽说了这些事儿,我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就开始继续赶路,接下来我们还有好几天的路要走。
我一边走就一边问赵宽:“你们这儿在镇子边儿刨药材卖钱,一天能挣多少钱?”
赵宽道:“运气好,一天百十来块钱不成问题。”
我“哦”了一声继续问他:“你去一趟小西天来回要半个月时间,就算能捡那个木疙瘩卖钱,也没有在你镇子附近当天一个来回刨药挣的多,你为啥还要冒险去小西天。”
我自幼跟着爷爷推挂,解卦,凡是都讲究一个调理清晰,所以一旦逻辑上稍微有点问题,我心里就会很别扭,必须问个清楚,不然我会不痛快一天。
这也算是一种强迫症吧。
听了我的话赵宽迟疑了一下:“这个……”
显然这里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