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汪洋下午请了假,带我回到家,用雄黄沾烧酒替我擦身子除羊毛疔蛊,当然,他又是占了我不少便宜。
他占我便宜我倒是不怕,只要不动我,我还是表现的很顺从的。他却好像并不怎么喜欢我的顺从,说了句,“和解剖台上的尸体一样,真没意思!”随后,就把毛巾扔了,端起盆,将里装的羊毛疔蛊烧了。
烧完,我穿好衣服,问他,“你这个羊毛疔蛊,是你下的吗?”
“当然不是我,这么低级的蛊,我才不屑下。”汪洋淡淡的回答我道。
“那是活蛊人吗?”虽然我不信汪洋,但是,这种话他没必要骗我。
“更不可能是他……他现在根本……”汪洋这句话只说了一半,就猛地止住话语,转移话题,“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一碗醋。”
随后他就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觉得他刚才好像差点说漏嘴什么,但很快又转移话题了。
这件事情就引起了我的好奇。他说不是活蛊人下的蛊,也不是他下的蛊,那么究竟是谁下的蛊?
最先中蛊的人是小雨,当时她很突然的就中蛊了,挠脖子后,发现羊毛的。后来就是羊毛飞到服务员身上,这样一点点的过蛊的,可如果不是汪洋为了试探王守下蛊的呃,又是谁对小雨下蛊的呢?为什么下蛊呢?
我想了好久没想通,最后只好不去想了。
汪洋随后给我端来一碗醋,我喝下去之后,全身舒畅,再没有一点的痒痒感觉了。
“明天你就去上学吧,在课堂上看不到你,也挺无聊的。”汪洋给我下了命令。
我正好也在家呆着无趣,听他这话,就顺从的点了点头。他看到后很高兴,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就说有事要出去一趟,让我在家休息。
我巴不得减少和他独处的时间,所以自然说好。
他就去了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