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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守回答道:“我把它烧成灰了。”
“啊?你!”樊雅一听这话,猛地站起身,指着樊守怒道,“那腹蛊虫吃了可是大补啊,你怎么可以浪费呢?”
我一听她这话,经不住胃一酸,就捂住嘴,跑外面路边吐去了。
真恶心,这个樊雅居然还想吃腹蛊虫!
“那么邪的虫子,大补也不能吃,如果我们吃了,不就和蛊魔一个样了吗?”樊守说道。
“你少装了,之前的乌金水蛭你不也吃了吗?”樊雅气愤的朝樊守吼道。
樊守立马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之前吃了蛊魔的乌金水蛭?”
樊守这话一问,樊雅沉默了好一会。我都忍不住看向她,即使屋内的灯泡光线昏暗发黄的,可是她脸上突然变白的脸上,还是没掩住。
我仔细想想,我和樊守确实没有告诉过樊雅我们吃过乌金水蛭的事情,只说除了蛊婴。
她过了好半天才说道:“你们身上能解血蜘蛛的毒,不就说明是吃了这样的东西吗?而且,当时这个女的除腹蛊虫的时候,你就说了,她吃了乌金水蛭不怕黑寡妇的毒呀!我就猜到你肯定也吃了。这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樊守就看她的目光没那么锐利了,“乌金水蛭又不是钻到人脑袋里吃脑浆的,只不过是吸收蛊婴身上的养分而已,没腹蛊虫这么恶心。”
对我来说,都一样恶心!
一想到自己吃了乌金水蛭,这会我又开始吐了。
樊雅随后就埋怨他把腹蛊虫给烧成灰,说他嫌恶心不吃,她不嫌弃啊什么的,樊守被她吵得烦躁死了,就推她出门了。
她出来后,我就赶紧要进屋,免得被她又下毒手。
可她却白了我一眼,鼻哼一声就走了。她一走,我这才松了口气。我刚好准备进屋,就听到樊雅惊叫一声,随后朝我们这边又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