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宋抚台,很显然对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喜欢的。
“好,是我大清好男儿,来人,斟酒!”
宋抚台说道。
“抚台大人请稍等,末将去去就来!”
那守备大人很豪迈地说道,紧接着一催战马,拎着长矛就冲了出去,他也没兴趣跟杨丰先聊五块钱儿的,借着战马冲力一照面便当胸刺过去。
杨丰连躲都没躲,再说他也不会这种打法,这家伙仗着对手肯定破不了他的防,直接无视那根长矛,单手抡着他那把一百八十斤重的纯钢青龙偃月刀,就像抡一根大棒一样挂着破空的风声当头砸了过去。
那守备双手一举,举火朝天式准备架开他的青龙偃月刀。
然后紧接着就悲剧了。
那一百八十斤重的实心铁棍是他那根白蜡杆能架的吗?几乎和刀柄接触的瞬间矛杆就被砸断,紧接着那青龙偃月刀没有丝毫停顿地砸在他头上。之所以说砸是因为杨大帅握姿不对,那刀不是砍下来而是平拍下来的,一百八十斤的重量再加上他那举半吨如无物的力量拍在这倒霉孩子头上,连脑袋带身体甚至就连座下战马的半截身体,一下子拍在地上成了一坨肉饼子,鲜血和碎肉崩出十几米远,连杨丰自己都糊了一身。
整个战场上一片寂静。
“玛的,浪费力气,早知道不用那么大劲儿了。”
杨丰很不满地看着地上那坨烂肉说道,紧接着他一提战马,那马嘶鸣一声人立起来。
“谁,还有谁!”
他无比嚣张地吼道。
“开,开炮!”
对面宋抚台嘴唇颤抖着说。
他身旁那些大炮赶紧喷出火焰,有一枚炮弹甚至打在杨丰前面十几米处,但他却冷笑着端坐马上丝毫未动,几乎就在同时,远处明军阵地上的四门轻型野战炮同时发出怒吼,紧接着开花弹就落在清军炮兵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