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
牛录说着不解恨地又一脚踹在他胸前,可怜的高臬台大人被踹得直接背过了气去,那牛录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向后面一招手,然后对前面的典狱长喝道:“怎么着,还得爷亲自动手?”
那典狱长一哆嗦,就跟日本鬼子身边的汉奸一样,把腰躬成虾米状,忙不迭地拿出钥匙说道:“爷,看您说的,哪能劳您亲自动手,小的这就带您过去提人。”
几分钟后,大队的八旗精兵架着明显挨过酷刑的黄百家从监狱里走出来,出门时候一名军官还很恶意地在高拱乾两腿中间踩了一脚,原本昏迷着的高大人惨叫着一下子弯起腰,然后那名军官很不客气地一口唾沫啐他脸上,紧接着这些人把黄百家扔到一辆准备好的马车上,迅速驶往驻防城。
距离臬台衙门不远的抚台衙门里面,一名官员愤愤不平地问正喝茶的张勄:“抚台大人,您就这么看着他们横行?丹岱不在这杭州城内还是以您为尊,就让他们这样把黄百家劫走,到时候您如何向朝廷交待?”
“我又能如何,莫说我只是巡抚,就是总督来了也管不了驻防旗军啊!”
张勄放下茶杯苦笑着说:“至于朝廷那边,反正我已经这样了,最坏也不过是丢官而已,再说不这样还能怎样?若是那妖人再把驻防城烧了,再杀死几千旗人,恐怕我的罪责更大,回头你劝劝老高,他官做得再大也别忘了自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