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e Hartevel之后,曾经搂着被害人被截掉头与四肢的躯干睡了一晚。那一晚他是否就这样抚摸着Renée Hartevel的尸块入睡的?
细滑的纸张恰如当年女孩的肌肤。
肌肤上沾满了血。
稿纸上有墨汁。
“听说您打算写一篇游记?”罗炎麟问。
“年岁一大就喜欢怀旧,对周围生活的环境与季节都会格外关注。”
“您也会把这座城市写进书里?”
“为什么不呢?”老人微微睁开眼睛。“否则我来这里做什么呢?”
“恕我直言,我觉得这么一座小城市很难带给人灵感。”
“哦?”
“它既不像北京、西安的古意深厚,又没有上海、杭州的典雅灵秀。您不觉得它太庸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