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块心肌明明发生了病变。”钟庆顺问慕容雨川。“难道你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我正在考虑,就被你们打搅了。”慕容雨川说。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
“也不能那么说。我需要证实一下。”慕容雨川说。“你去给我弄一盆清水。再给我准备一个量筒。”
“干什么?”
慕容雨川不回答,只是瞧着他。
王树林对钟庆顺说:“去弄吧。”
钟庆顺这才不情愿的去准备。
王树林冷冷瞧着慕容雨川,他倒想看看这个年轻人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钟庆顺打满一小盆清水放在试验台上,拿来一个量筒捧在一旁。没好气的说:“准备好了。等着你做法。”
慕容雨川似笑非笑。他用手托着那颗心脏,举在钟庆顺眼前。“看好。我已经把动脉静脉各条大血管扎接起来了。刚才我剖开的刀口并没有破坏左右心室。”
钟庆顺不解其意的点点头。
慕容雨川把心脏整个浸入水盆里。
他右手拿着解剖刀在右心室和肺动脉刺了两刀。一股珠串样的泡沫溢出,汇集在水面上。
他放下解剖刀,拿起量筒,麻利的把泡沫盛进去。举到眼前看了看。“160毫升。”他兴奋的说。
王树林不解其意,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慕容雨川说:“死者尸体还没有出现明显腐败现象。体内腐败的气体也没有生出。血管里凝固的血液把她的心脏变成了一个密闭的容器。这个容器里除了血不应该再有其它任何东西。那么气体是从哪里来的?”
王树林看看钟庆顺。钟庆顺既尴尬又诧异。
慕容雨川说:“如果现在对心脏进行切片检查的话。我能告诉你们会发现什么。小静脉血管在显微镜下能够看见许多针眼,周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