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伸,这才发现那条厚重的礼服裙竟然被血迹黏住了,有些地方就直接胶着在苏晚的皮肤上。
像是被江雪城拉拉链的动作弄得有些疼,苏晚唇中溢出一声破碎的低泣。
“疼——”
苏晚好像在昏睡中也能察觉出那种疼痛,她的手下意识地攥向江雪城的衣襟,清丽的脸蛋苍白得令人心疼。
江雪城甚至能看到苏晚额头上渗出了薄薄的汗水。
男人脸色沉了沉,眼中除了担忧以外,还有难以让人发现的杀气。
——很好,蒂雅居然敢这么对苏晚,他真是对蒂雅太客气了,才让那个黄毛丫头连天高地厚都忘记了。
江雪城望着苏晚痛楚的脸色,他抿了抿唇角,只能狠心将苏晚的拉链继续往下拉。
拉链朝外面退去后,露出浓浓的鲜血腥气。
苏晚背上的皮肉血迹淋漓,有些地方有已经干涸的血痂,顺着苏晚莹白的脊背不断蜿蜒。
苏晚的皮肤本来就极白,好几颗大头钉钉在苏晚的脊背上,弄出数道深深的创痕,怵目惊心。
像是雪地里的红色梅花,艳得逼人,又让人忍不住有些发悚。
一定很疼吧。
男人深邃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流光,心中一阵抽痛。
大概是因为苏晚现在这副模样太惨烈了,面对苏晚衣裳半退的模样,江雪城心里半点绮念都没有,只剩下浓浓的怜惜。
恨不能代替她承受这种疼痛。
望着苏晚背上那些狰狞的大头针,江雪城的唇张了张,忽然想起磁浮车上并没有麻醉剂。
——如果就这样将那些钉子拔除,她该有多痛,会不会疼得死去活来?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然是早些处理的好。
等到会神廷的时候纵使有了药,也要再过二十多分钟了。
男人望着苏晚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