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视觉盲区,会下意识地忽略这个隐蔽的藏身点。
现在最重要的,是表演好她的苦情戏码,让王伯站在高人一等的自负位置,对她产生同情。
人很多时候居高临下,总觉得卑微者是做不成什么事的。
而苏晚要利用的,正是对方这种自负心理。
只要降低王伯对自己的戒心,那他就不会让人搜查。
最坏的准备是,王伯让那些人进来搜查,而王伯自己又离开了这个位置,那就比较糟糕了。
苏晚朝王伯露出一个拘谨的笑容,神色间有些诚惶诚恐。
“我住在这里,当然会整理得好一些,王伯,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还是因为身份证的问题,您要派人赶我走?”
苏晚可怜兮兮地望着王伯,她不断地绞着手指,神色又委屈又害怕。
王伯负手站在床前,他打量着苏晚的神色不似作伪,再加上苏晚前些天因为没身份证的事情苦求工作,也理解她此刻的紧张。
王伯苍老的眼睛中闪过一丝锐光,他仔细地将身前所有地方再度扫了一遍,最终一无所获。
王伯将视线挪回苏晚身上,他打量着苏晚,有些犹豫地发问。
“苏晚,你今天有没有见过什么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没有啊……”
苏晚愣了愣神,像是苦思冥想一般挠了挠头发,而后眼神轻飘飘地往门外两个壮汉挪去。
“他们算不算?”
这句话,苏晚声音极轻,她说得小心翼翼的,神色带着明显的畏惧。
王伯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晚打量许久,最终伸手抚了抚苏晚的头。
“那行,打扰了,今天货物加仓,你应该是刚回来的吧?早点休息。”
说着,王伯便迈开脚步走向门外。
看到这些人连动手搜查的程序都免了,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