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一瓶药酒,“你自己涂抹,我先出去了。”
我打开药酒,倒在手心,涂在浑身的伤痕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直钻脑袋,要不是浑身是伤,我早就满地打滚了。
转眼间,半年过去。
我和师傅住在许寡妇家屁事没有,我也逐渐相信,生老病死,命中注定。村子里的人也知道我师父是有大本事的人,他们对许寡妇的看法也有所改观。
从我和师傅住在许寡妇家以后,许寡妇家后面的槐树林枯萎了一大片,被村民们砍掉扛回家当柴烧了。
这天,我正在学习画符。一对中年夫妇火急火燎的跑进院子,看到了我,急忙问道:“小师傅,你师傅在不在?”
“不在,师傅和许寡妇去镇子玩耍了,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等师傅回来我转告他。”
其中那个中年妇女听了我的话后,焦急的道:“小师傅,你跟着你师傅学了那么久,肯定也学了不少本事。既然你师傅不在,你就帮帮我们吧。”
我一听这话,赶紧摇头。我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要说看点风水还行,抓鬼这种,去了只有被鬼耍的份儿。
“小师傅,求求你了。我家小子也不知道得罪了谁,昨天回家以后,嘴里一直念念叨叨。中午我去叫他吃饭,发现他脸色发青,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身子缩成一团,嘴里一直呜呜叫着。”
“这么严重你们还不带他去看医生?”
“小师傅,我家那小子根本不是生病,而是撞邪了,你就帮帮忙吧。”中年妇女抓着我的胳膊,双眼恳求般的盯着我。
我咬着嘴唇,心头踌躇不定。看到桌子上的符,眼睛一亮,正想说跟着去看看。中年妇女忽然递过来一张二十元的钞票。
我心里乐开了花,又能买不少好吃的了。伸手接住钞票,轻咳一声,“你们等着,我进屋去拿家伙。”
我带上师傅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