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亮如同琉璃的眼瞳里迸射出来的冷芒。
而那张总是不笑似笑,但颜色总是过浅,让宗继泽总想要变着法子让其绽放绚丽颜色的菱唇正轻启:“宗少,我看你这不是发烧,而是发騒吧?”
可能是因为她眸底透出的冷意的关系,寻常她这让总让宗继泽心悸的笑容,这会儿让他看着有些不好受。
但宗继泽仍旧没有被人揭穿老底的尴尬,这会儿他就将整个脑袋埋首在陆丁宁的颈窝处,嘟囔着:“我真难受了。”
大概是压到了鼻子的关系,宗继泽此时的声音里多了些许的鼻音。
其实猜到了宗继泽为什么会多了鼻音,可陆丁宁就是忍不住因为这样的嗓音而卸下心房。
再然后,她蹙起眉头:“头又疼了?”
“不是。”他依旧保持着埋首在她颈窝处的动作,那又黑又硬的头发扎得陆丁宁有些不舒服,往一侧躲闪。
“那是哪里难受?”
“这里!”回复这话的宗继泽,将陆丁宁的手往下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