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有触碰到那个书包,就被宗继泽躲开了。
“怎么了?”没拿到书包的陆丁宁,有些疑惑的看向宗继泽。
“没什么,我就是担心忽然会窜出一个不谋财害命,只专注撕别人作业的劫匪来。”宗继泽说这话的时候,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儿。
可那话,却让陆丁宁连着给他递了好几记卫生眼:“哪有那种劫匪?”
要是有,给她来一打好了!
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做那该死的Z文练习卷了。
“我以为,现在的学生做梦都想有那样一个不图财害命,只撕作业本的劫匪呢!”
“……”又一次打算伸手将宗继泽手上的书包拿回来的陆丁宁,因听到了宗继泽这一番话,手在半空中停滞了。
咳咳,她的心思都被揭穿了。
艹!
就在陆丁宁连步履也停滞下来的时候,宗继泽忽然伸手弹了她的耳尖一下,并说道:“耳尖泛红,被我说中了?”
那一瞬间,陆丁宁真想直接扑上去挠花宗继泽的脸。
明明他就是看穿她的心思,还那么假惺惺的说这些!
但考虑到这假惺惺说这些的人是她的甲方爸爸,陆丁宁只能做了一个深呼吸,挠了一下被宗继泽弹得有些痒的耳朵后,笑道:“我才不要那么变态的劫匪。那个……我就是觉得咱们现在得抓紧点,你不是说有应酬么?再不快点的话,我担心会迟到!”
说到底,这丫头就是在转移话题。
宗继泽怎么可能看不懂?
但应酬什么的,不过是他刚才为了将她拐进他狼窝所编造的理由而已。
眼下,他们已经迈出了进入狼窝的第一步,宗继泽自然也不会再去和陆丁宁计较那些有的没的。
至于那作业本和劫匪什么的,等他从陆丁宁身上饱餐一顿,再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以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