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你入骨。秦军的做派,你比我们这些妇人清楚。”秦清站到云钥背后,不断用手梳理云钥的后背。章佳也暗叹一声,坐到了云钥的身边,手抓着云钥的手。用身体的温暖,感化云钥落寞的心。
“我会赢,大王会输这谁都知道。时间上我等得起,今年老子三十七岁,还有时间收拢人心。
韩信那小子说得不错,只有收拢了人心,才能顺利接手大秦。蒙恬那四十万人不能杀,四十万人加上他们的家人何止百万。若是杀了他们,会有多少秦人恨上我。对将来的统治及其不利!
野罂粟那东西有伤天和,用来入药治病救人也就罢了。你拿来毒害那个小子,有些过了!”云钥看了看章佳,这娘们儿要不得了。扁鹊找到了野罂粟作为镇痛药,本来是参杂了其他药物,给前线将士们用的。章佳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玩意儿用成瘾性。找了扁鹊提炼之后掺到酒里给荆二喝,现在已经往咸阳送了几车。估计,荆二现在已经离不开这种提神醒脑的好东西。
“这件事情你不要怪章佳妹妹,我也是知道的。大秦王室在关中很得人望,虽然这些年征战不休。可大秦也从占领地得到了许多好处,百姓对战争并不排斥。
如果不让大王做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如何能够动摇大秦在关中的统治?用合欢酒虽然阴损了些,但可以用最快的方法令大秦崩溃。”秦清见到云钥面色不善,赶忙为章佳开脱。
“我看你们是想掏空那小子的身子骨吧!”云钥一眼便看穿了她们的那点儿小心思。
“那又怎样,你将春儿嫁过去还不是作这个打算?将来的秦王是你的外甥,作为娘舅。秦王年岁那么小,舅舅辅政也是理所应当。到时候你大摇大摆的入主咸阳宫,看看谁还敢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