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着手下的将领们,给太子丹搭了一个灵棚。还从太子宫里面翻出几件,据说是太子丹穿过的旧衣服,摆成衣冠冢装进棺材里面祭奠。
对于元吉的来回溜达,桑心不已的苟善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态度,跟本不加理会。在他看来,一个内侍的窜登而已,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作为太子丹的老师,总是要去祭棚里面拜祭一下的。鞠武走进祭棚,施礼之后对着一旁沉浸在巨大悲痛之中的苟善说道:“苟将军,新军的将士们已经连续在城墙上奋战半月有余。如今秦军攻势减弱,不如让弟兄们撤下来休整一下。这夜间城防,就由民壮们先顶着。白天时候新军再来换防,你看如何?”
苟善看了看胡子拉碴疲惫不堪的新军将士,开始几天人手充足的时候还能轮流休息一下。可随着伤亡的加剧,轮休时间渐渐变得越来越短。以至于到了现在,跟本没有轮休这一说。眼看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汉子,现在变得容貌枯槁,苟善的心好像针扎一样。
“难得太傅大人有这份儿心,就依太傅大人。天黑之后,我们的人都撤下来休整,天亮之后再让弟兄们顶上去。”对于鞠武如此人性化的安排,苟善表示感激。
“看起来这是一个不错的老头!”送鞠武出去之后,看着鞠武的背影苟善喃喃自语道。
“上将军,您说这会不会是圈套。”打发走元吉,杨端和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天晓得!不过这的确是一个机会,只要城门洞开没了城墙保护,咱们大秦虎贲会怕这群燕人?据说那燕人的新军左右不过三万有余,元吉说这些天的攻势让他们折损过半。我看他不像是在说谎话,毕竟我军伤亡是他们的两倍有余。
只要城门洞开,一万多人想跟咱们玩花样,他们配么?”王翦的言语中充满了霸气。一万多人的燕军,如果没有城墙阻碍。早就成了秦军的刀下之鬼,还能让他们支撑这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