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凶手来补偿才行。
穷奇这家伙做得相当绝,别说一个人。他连一条狗都没有留下,若不是牲畜要留着路上吃。他可能连牲畜都杀了,那是真正的鸡犬不留。
牛耳尖刀直直的捅进了一头犍牛的胸膛,刀尖准确的扎在了心脏边缘的动脉上。穷奇大力的一搅,心脏周围的血管便全部被割断。这头数百斤的犍牛嚎叫一声就开始剧烈的抽搐,连绑在地里的桩子都被带了出来。
双手抓住犍牛,穷奇大喝一声就将尚在抽搐的犍牛挂在架子上。周遭的军卒们发了疯似的叫好,都是战场上的老手。杀人专业,杀牛也同样专业。牛耳尖刀在牛身上上下翻飞,数百斤的犍牛就变成了一堆互相不关联的肉块儿,真正做到了庖丁解牛的地步。
挑起一块尚有热气的生牛肉扔进嘴里,穷奇大口的嚼着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若不是为儿子集福和尚未出生的娃娃集福,挂在架子上是一定是个人,而不是这头倒霉至极的牛。
看着杀牛宰羊的将士们,老狗也没有办法。正式的命令还没有下达,穷奇仍旧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云玥最为忌讳令出多门,对军队中的等级关系抓得非常严格。副手就是副手,就算明天就要成为一把手,今天也得照常听令。
没办法的老狗只能派出自己的几个亲信,加大了斥候的密度。如果有什么敌情,也好早点知道。这几天都是月亏的时候,大草原到了夜间基本上是伸手不见五指。指望月光,根本就不靠谱。右眼皮总是不停的在跳,不祥的预感愈发的浓烈。
“张望个啥,过来喝点儿酒。这他娘的鬼地方,白天能热死够晚上能冻死人。喝一口暖暖身子。”穷奇的大嗓门儿远远的就传了过来,声音还没落地。足足有二斤的铜皮酒壶就扔了过来,老狗用手一抄就拿在了手里。拧开壶盖猛得灌了一口,都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汉子,豪迈这一点上绝对不输人。
“今天这个小宛部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