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足可以毁天灭地。一定要稳稳抓住舆论的倒向,尤其是那些会写字的读书人。不准他们写小说,只要涉及到反对侯爷的,一律封之。哼!你敢写,就不要怕老子掀了他们的饭碗。若是再敢写,就斩掉他们的头。”(没有影射,只是个人情绪的抒发。《篡秦》当年被无辜的封禁了一个月之久,不说了都是眼泪啊!)
“大人,月氏人只是刚刚开化。想要愚弄他们很简单,这些人就是喜欢唱歌儿。只要有东西给他们吃,每天都傻乐傻乐的。这些翕侯也是太过份了点儿,咱们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现在包产到户,每家都有粮食吃。派下去的人说,每个村子里都在举办舞会。”
“哦,这样啊!那咱们的赋税是不是该加加了,这人吃多了富裕了就会动歪脑筋。温饱思****倒还罢了,如是想染指权利。这些月氏翕侯的今天,那就是咱们的明天。得想个办法才行。”范增的一席话,让张良与范增都陷入了沉思。
此时城墙下的台上已经不是喜儿在诉苦,而是一位干瘪瘦弱的中年妇女。她的脸晒得黝黑,整个人好像是一具会行走的干尸。人们很担心,一阵大一点儿的风就能将她吹到台子下面去。
“赖狞儿,你可还认得老妇人?你个挨千刀的,我在你家做了二十年的仆役。我家狗子只不过是捡了你儿子吃剩下的一块羊骨头。你就嫌弃给你丢人。抓着他的腿就把他扔进井里,他才四岁啊!你就那么忍心下得去手!”妇人一边说一边嚎哭,台下愤怒的人群已经抑制不住了。羌兵们手拉着手保护高台不会被十几万人冲击,可汹涌的人群还是不断的往前挤。一边挤还一边喊口号,“打倒狗贵族!”的口号声此起彼伏。
台上的赖桂渡和赖狞儿脑门儿上全是汗水,这十几万人冲上来他们父子立刻就会被撕成碎片。
“啊……!”就在所有人都注意着台下的时候,那干瘦的妇人竟然扑了上来一口咬住了赖狞儿的耳朵。肥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