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人做生意的。知道你们讨厌税赋,认为这税赋都收走了给揣进了本侯的腰包。可你们不知道的是,同样的市集咸阳要抽三成的税。东方诸国要抽上四成,平凉只抽一成。就这一成,作为市集的维护费用都不够。每年,都要平凉府库往里面贴钱。
看看咱们平凉整洁的街道,再看看凌晨三四点钟就起来打扫市集的那些清扫工人,你们在这里买卖货品,可有人来敲诈勒索,可有人来坑蒙拐骗?看看每天在这里巡逻的派出所民警,看看这些每天为了清理占道经营的城管。他们的饷银可都是府库在出,你们是真的看不见,还是心瞎了?
他们占道经营,不必缴纳税款。他们的商品就可以比你们卖的便宜,然后搅乱了你们的生意。你们还替他们摇旗呐喊,要知道这是对你们最大的不公平。如果本侯是你们,他们这样的人早就变成过街老鼠。扪心自问,是不是这个理儿。”
煌煌正音之下,云玥的一番话说得下面的围观群众鸦雀无声。战国年代的百姓很淳朴,虽然有些小市民似的小心思。但终究还是要脸的,昧着良心说话的事情,他们还干不出来。
那两名老者被侍卫们和围观群众挡了下来,只能回到马车跟前,垂着头不说话。
云玥低着头看着两个老家伙,面孔很生疏。他是统帅,不可能认识每一名士兵。或许这俩人以前是自己手下的士卒,可在平凉士卒们退役之后,都有很好的待遇。大富大贵谈不上,但衣食无忧还是可以保证的。尤其是那个占道经营的残疾老卒,身上穿着棉大衣看着很厚实的模样。脖子上还围了一圈儿貂皮领子,脑袋上顶着水獭皮的帽子。只有耳朵上平凉军制式的耳套,似乎可以证明他曾经是军队的一员。
“看你这样子不像是过不下去的样儿啊!看看这一身行头,知道棉花在咸阳卖成什么价了么?就你这身棉衣,换三两个二八年华的丫鬟也是绰绰有余。”云玥跳下车辕,拍了拍老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