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家重甲冲进敌军军阵的那一瞬间,杀戮就开始了。刚刚挺进的过程,证明了云家重甲坚固的防护力。现在,他们要展现战刀的威力。大马士革钢刀斩断骨骼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是用菜刀剁泥巴。血肉甚至没来得及发出金属入肉的声音,躯体便已经分裂开来。
云家重甲好像冲进鸡窝的山猫,不……是冲进鸡窝的美洲狮。也算是精锐的雍都叛军,在云家重甲面前懦弱得好像雏鸡。许多人还没对敌,就被杀才们强大的气场震撼得双股战战。少数彪悍的家伙挥动着手中长戟或刺或撩。却只能在铠甲上留下一道印记而已,他们甚至做不到让铠甲凹陷下去哪怕一丁点儿。
大马士革钢刀无情的划过一道寒光,接着他们手中的兵刃和身体就爆裂开来。血珠好像一颗颗黑色的橄榄,在空中四散飞溅。在血红的朝阳下,显得更加的红。
战场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场屠杀。刚刚还忘我撕杀的两群人,现在都拎着兵刃傻呆呆的看着这场屠杀。五千人,屠杀两万人。
自古秦兵耐苦战,大秦今天的丰功伟绩不是帝王有多么强大。谋臣有多么聪慧,而是大秦军人彪悍勇武悍不畏死,关中冷娃的名头从战国时代就已响彻华夏。
可就算是彪悍异常的秦军,面对这样的屠杀也心惊胆战。前排的人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被劈成两半,后排的军卒本能的后腿。可身后的人在军官的指挥下,还在不停的往上涌。
褚大勇爱死这种轻便,但锋利异常的钢刀了。雪花一样的纹理上流淌着殷红的鲜血,上面的花纹好像活过来一样。红色的雪花在血水中荡漾变成血花,这一捧鲜血尚未完全滴落,下一捧鲜血又沾了上来。
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已经不足矣说明战场的惨烈。叛军们的鲜血好像礼花一样绽放,然后迅速凋零。
兵甲没有人家的犀利,战士没有人家的勇武。叛军们非常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