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下,少司命的脸好像雕塑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光韵,不喜不悲好像后世奥运的乒乓球运动员。云玥的心好像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他忘记了多少次操过这个女人。那张脸上曾经带着兴奋,难以抑制的呻吟。曾几何时,云玥为征服这个女人而感到骄傲。可刚刚的一席话,却让云玥无比的挫败。原来,这个女人从未被征服。
她只是一个演员,一个演技足矣拿奥斯卡的演员。她对自己的信仰是那样的忠贞,什么“老公”“爱你”统统都是假的。在她的心里,一切的一切都无法与她的信仰相提并论。
信仰这东西会给人以无穷的力量,有时候可贵。有时候却可怕的厉害!云玥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为了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虽然感觉不值,但仍旧痛得厉害。
白皙的手接过了云玥随身的一方小印,或许是她的良心还没有泯灭。又或者是她也不想死在这沙漠之中,总之当她接过了那方小印的时候。她的覆亡就已经注定!
云玥的这方小印是他的随身佩印,属于私人印章那种。云玥非常尊重平凉官府的运作,从未用这方小印签署过公文。所以知道这方小印的人并不多,印信是由一块指头粗细的象牙雕刻而成。云玥恶趣的吩咐耿俊华在上面刻下了体元主人四个字,最重要的是这四个字还是简体字。在战国这一片天下,认识简体字的恐怕也只有云玥一人而已。
夫妻两人相对无言,云玥咀嚼着少司命案几上的肉脯。作为随军的夫人少司命的待遇非常好,尽管是在物资相对匮乏的时候。她这里,也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就算是月氏人连口脏水都喝不上的时候,她若真想在沙漠里面洗澡,其实也可以做得到。
还好,老婆大人终究还是念着香火之情。没有将云玥塞进箱子,而是让他舒舒服服的躺在毯子上睡了一觉。不过天刚刚露出鱼肚白,云玥再度被杀猪一样的捆了起来,塞进那个气味难闻的木头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