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是何等的绵密,很快冲锋的犀牛们便淹没在人流的海洋里。乌恒族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一声高亢的象鸣便提醒他们,这里是战场。
五十头战象排成一线,身后是数不清的云家步卒。战象上还有弩箭不断的射过来,乌恒族的士兵还没明白过来,他们胯下的战马先明白过来。这些战马被大象吓得屎尿气流,不等主人吩咐便发了疯一样的王后逃去。
他们在喇叭形的山谷里来来回回,因为地势的原因队伍再次挤成了一坨坨。狂暴的战象冲了进来,巨大的象腿一抬,便将一名东胡骑士连带战马踢得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人群之中。
云家的步兵跟随在战象的身后,有东胡骑士冲出来。往往要面对数柄长矛,不分人和马乱捅一通直到不动了为止。
象雄位于象阵的最中央,带着护套的象牙上挂着人肉的碎沫。大鼻子一扬,便将一个乌恒族骑士抽得飞了出去。几个乌恒族的士卒好像疯了一样的冲过来,却不是被大象鼻子抽飞。就是被柱子一样的象腿踩扁,又或者是被大象上面的长矛扎穿扎透。只有一个家伙侥幸砍了象雄一斧子,青铜斧子在象雄的铠甲上留下一长串儿的火花。
呃……也只有一长串儿火花而已!那肌肉虬扎的大汉随即就被象雄一脚踩扁,他用生命证实青铜远没有钢铁坚硬。
前面的步卒将东胡人的冲锋压了回去,后面的远程弓弩手也没闲着。他们用抛射不断打击阵线后面的乌恒族人。冰雹一样的箭雨不断砸向那些可怜的东胡人,好多东胡少年连盾牌都没拿起来就被箭雨射成了刺猬。
战象加上步卒,东胡骑兵的机动能力被再一次压缩。喇叭口的地方,挤满了东胡骑兵。他们无奈的举着盾牌,抵抗着从天而降的箭矢。不时有人中箭落马,刚刚空出来的空隙很快被其他人填满。
所有的乌恒人都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徒劳的挣扎,为了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秒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