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排排横过来的高大马车。马车上有数不清的军卒,一支支弩箭平端在他们手中。
“不好,有埋伏!”这是乌鸦这辈子说出来的最后五个字。最后一个字的音符好没有落到地上,十余枝弩箭便射穿了他的皮甲扎进了他的胸膛。
乌恒族的先锋骑兵好像下饺子似的落到地上,一些乌恒族士兵用手中皮盾格挡。可两百步的距离,秦弩的杀伤力无可匹敌。一瞬间山谷中充斥着弩弦的击发声,和乌恒族骑兵的惊叫与惨嚎。
迎着阳光弓弩手的视线受到影响,通常都射不准。不过,云家的军卒都装备有墨镜。乌鸦率领的这一千骑兵,就只能悲剧了。
几乎与此同时在后谷口,数十名骑兵挎着大大的麻布口袋。手中带着鹿皮手套,不停的伸进麻袋里,将里面的三角钉洒在山谷的入口处。阳光下三角钉的寒光密密麻麻,看着让人头皮发麻。一股股腥臭味儿顺着山风刮过来,让人捂住鼻子都想吐。
这些都是在粪水中浸泡过的三角钉,若是刺到人身上。即便扎不死你,也很可能引起败血症。在战国时代的医疗条件下,这几乎就是不治之症。就算是扁鹊,也么有好办法。真要是得了这病,那可真就比的是运气拼的是人品。
“太阳升起来了,估计此时太尉那边已经发动。敖将军,咱们也准备准备吧!”范增看了看越升越高的太阳,算算时辰敌军前锋应该已经同蔚獠接触。暴风骤雨一样的弩箭,足够东胡人受的了。
“好极!让猴崽子们将拒马再拖过去。就算东胡人是神仙,也钻不出去。”见布洒三角钉的骑兵退回,敖沧海一挥手,几辆巨大的平板马车便驰向谷口。不但卸下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头,还卸下二十几个巨大的鹿砦和十几个小一些的拒马。这些东西密密麻麻的塞在谷口,将乌恒族人最后的逃生希望堵得严严实实。想逃出生天,恐怕只能尝试着变鸟。
士气激励的很成功,乌光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