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阵型的军种,褚大勇的嗓子在流血。从参战到现在,他都在拼命的吼叫。他在他吼叫下,破碎的军阵再度聚拢起来。重新成为威风凛凛的陌刀阵。
“噗……!”又一名马其顿士兵被砍掉了头,冲天血雨落下来。褚大勇长开大嘴接住最多的一捧,喉咙早就干的难受,就让敌军的鲜血润润喉咙!反正掉到地上,也是白瞎。
马其顿方阵不愧是希腊军队的精英,这些身强力壮的战士面对强敌毫不畏惧。前面一个倒了下去,后面的填补上来。长长的矛枪对着云家士卒便是一顿乱戳,而云家士卒没有这么长的矛枪。只能不断的挥舞手中兵刃拨打。
不过他们有更加有效的方式收获对方的性命,那就是弓箭。重装步兵顶在前面,后面的弓箭手拼了命的攒射。好多弓箭手的手指都被磨破,箭羽上带着血射向那些正拼命冲击重甲步兵防线的马其顿人。
而马其顿人则是由身后的标枪兵,投掷标枪还击。无数箭矢与标枪在天空中飞舞,地面上则是长矛的角力场。
一辆飞驰的马车冲到了交战最为激烈的地方,马车上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的人在旭日下有如战神一般立在车顶。手中铁弓铮鸣作响,好像已经等不得准备大开杀戒。
铁塔随意的一挥手,一杆投掷过来的长矛便被胳膊上的小圆盾磕飞。接着一箭便将那投掷标枪的好手头颅射穿,手中铁弓好像连珠炮似的发射。那些标枪手惨叫着倒地。不愧是神射手,几乎每一箭都带走一个马其顿士卒的生命,因为他最喜欢射的便是脑袋。
战场上趋于白热化的时候,云玥忽然发现一队骑兵冲着他来了。嘴角微微一扬,“敖沧海,你的对手来了。劣马瘸羊病骆驼该拉出来遛遛了!”
“好极!好极!倒是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敖沧海兴奋的抽出了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