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身份低微,只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角色而已。就云玥知道,名留青史的人物,这里是一个都没有。
今年的天气有些特别,三月的春风没有吹绿灞桥上的垂柳。倒是凛冽的北风带来了北方的寒冷,小雪花稀稀拉拉的下了一天之后。猛然之间转成了大雪,鹅毛一样的大雪飘飘零零,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到底是三月份了,温度有些低。雪粘在轱辘上,粘了厚厚的一层。需要士卒们不时用兵刃将粘雪刮下去才行。道路更是泥泞不堪,一辆接着一辆的四轮马车碾出了两道深深的车辙。
云家的马车都是四轮马车,就连牛车也是四轮的。这样牲畜可以省却许多力气,秦人四牛牛拉的重量,云家两头牛足矣!
四轮车底盘高,尽管车辙被压得很深。却能够畅通无阻,那些本应前来****,却硬说是拜会云侯的家伙可倒了霉。这年月技术的传播速度令人发指,明明云家已经有了现今的马车技术。可除了一些高级士大夫,这些低级官员还是乘坐原始的牛车。
车厢板重达百斤,车轱辘也弄得三扁四不圆。没弄成方的,已经算是给了老牛面子。重不说,底盘还弄得贼底。面对越来越深的车辙,越来越多的牛车抛锚。
“侯爷,那些官员要上咱们的车。您看……!”刚刚伤愈的敖沧海开始帮着打理一些事情,看起来扁鹊的云南白药还算好用。这货除了身上的伤疤面积更加大了一些之外,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呃……那张脸算是看不得了。
冷森森的天气里粉红粉红的,鼻子烧得就剩下两只窟窿。有一次没带面具,吓得小白吱哇乱叫,云玥哄了好久才算是哄好。
“上车?咱们这么多受伤的人,挤不下。还是让他们自己走去咸阳,没见咱们还有好多军卒在步行?”云玥看了那些小子就生气,没揍他们一顿已经算是脾气好,还让他们上车?真美得他们鼻涕泡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