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这些家伙一个个呱噪不休。意见很统一,打回平凉将该死的匈奴人干掉。只有范增这家伙一言不发,静静的坐在边上时不时还喝一口茶。他面前的茶水已经换了两壶了,这货还是没有上厕所的意思,不得不说这小子长了一副好腰子。
忽然间云玥觉得找这帮杀才来开会就是一个错误,或许是出于抱团取暖的本能。人若是遇到困惑自己的难题,通常会找一帮人来商量。商量的结果通常都是屁都商量不出来一个,所谓的集体负责制通常就是集体不负责。后世的灯塔国议会就是个例子,反正吵吵嚷嚷的热闹,正事儿是一件都没干。
“散了吧!”云玥挥了挥手,这些只长肌肉不长脑袋的家伙就商量不出个什么来。
“喏!”众将站起身来躬身应诺。很有秩序的退了出去。
“范先生留一下!”范增的座位靠近门口,在云家他资历比较浅。他的座位只能在门口,最靠近云玥的位子始终由敖沧海把持。
“喏!”范增低着头,又跪坐了回去。
“到近前来!”云玥指了指敖沧海刚刚坐过的位子。公子府的厅堂很大,隔着这么远说话根本就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范增赶忙走到云玥身旁的座位,恭恭敬敬的坐了下来。
“有什么想头说吧!”云玥呡了一口茶,早看出来这老小子有话说。只是碍于前面有那么多凶狠的家伙,自己资历不够不敢说话而已。
“侯爷!平凉距离这梁城有千里之遥,信使往来至少也需要七八天时间。算起来,此时平凉应该已经交战十天以上。平凉的城防范增看过,可谓坚不可摧。尤其是那些三弓床弩还有各种奇思妙想的守城器具,我曾经见过一种重达千斤的带刺铁球。荡起来无可阻挡,就这东西便是攻城者的噩梦。更别说尉缭子储存了大量的火油!那东西,绝对是攻城者的噩梦。”
“你的意思是说,平凉坚守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