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杀一千,不可妄纵一人。只要有嫌疑之人,皆可杀之!廷尉大人辛苦!”蔚獠对韩非的话大加赞赏,认为这样做太对了值得推广。
“韩非平生最重法度,却不料想今日做了一个屠夫。只要能帮助二位大人,守住这平凉城不负侯爷所托。纵是做一个屠夫,又当如何!”
李斯正冠整衣,对着杀气凛然的韩非便是一礼。
穷奇躺在扁鹊的药庐里,肚子上密密麻麻的封了不下百针。浑身上下的伤口多达三十余处,好几处都深可见骨。抬回来的时候,肠子都翻在外面。若不是有扁鹊这样的名医医治,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老家伙,这小子没事儿吧。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老朽可无法跟侯爷交代。”渔老看着面色潮红,发着高烧的穷奇有些担忧的说道。
“哼!这小子平日里仗着骨骼健壮,伤身子的事情没少干。好几次,见到他大冬天打着赤膊。那是好人干的事情?天地有阴阳,四季有时令岂是……”渔老刚刚问一句,扁鹊便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渔老一个头有两个大,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絮叨起来。
“不听你那些什么大道理,快说这家伙能不能活。”渔老急着说道。
“看看他能不能挺过这一关,他运气不错最近侯爷发现了这味叫做三七的药。不然,哪里能这么快的止血。这么多伤口,便是流血也生生流死他。”扁鹊一边说,一边捣烂了陶罐中的草药。在穷奇的伤口上涂涂抹抹,不一会儿绿色的汁液便敷满了穷奇全身。
渔老黯然走出扁鹊的药庐,就连一向宠溺的芊芊向他问好都含糊过去。鸡冠山下还驻着数千匈奴人,不过老狗前些天带着一队侍卫杀过去之后,匈奴人再也没有攻山。
鸡冠山现在很清净,所有工厂都停产了。工人们都被关进了牢房里,甄别太困难,天知道到底哪个是有二心的哪个是没有的。只有山顶的风车还在不停转动,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