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打了五六天,这些家伙的准头越来越好。远处一定又有人被钉在地上,匈奴人学精了,再也不窝在一起被串成串儿。一枚弩箭一般只能刺穿一个人,听说城里存了十几万只三弓床弩的弩箭,将作监还在不断打造。匈奴人有得苦头吃了!
齐国彪当然不会蠢到探头去看,那是作死的行为。刚开始那几天有人这么做了,结果无一例外都进了棺材。最倒霉的一个,头盔被射得好像一个漏勺。这个距离上,头盔对秦弩的防御性很差。
密密麻麻的匈奴人开始扛着云梯冲过来,这次没有攻城车。上午的那辆攻城车还在冒着青烟,周围还有几具烧焦的尸体。猛火油着起来真叫一个猛,几乎是瞬间木质的车子便被大火吞没,脑子里现在还回荡着那些人的惨叫声,那就是不是人能发出的声儿。
箭楼里面的弓箭手正不断向下射击,看起来匈奴人已经很近了。齐国彪已经可以清晰的听到城墙下传上来的惨叫声。
齐国彪操起一支长戟,便奔着自己的位置跑去。每个人都对应这守卫一个垛口,方式也很简单见到人用长戟猛捅就成。
一个匈奴兵刚刚露出一个头,这家伙有着打卷的络腮胡子,看上去样貌十分的凶恶。齐国彪一戟猛捅过去,匈奴兵一闪便闪了开去。看来这家伙是个好手,齐国彪的脸一阵的狞笑,手腕子一翻向怀里一带。镰刀一样的戟刃便划过了匈奴人的脑袋,锋利的戟刃切掉了他的耳朵。连带整个腮帮子,汩汩的鲜血中甚至看到了森白的骨头和牙齿。
匈奴汉子惨叫一声跌落下去,娘的又损失五百钱。齐国彪抖落掉了粘在戟刃上的耳朵和面皮,眼睛死死的盯着垛口。
每天晚上都有不要命的家伙,在腰上拴着绳子下去砍人头。齐国彪不准备这么干,钱虽然好但也要有命花。黑暗中经常埋伏着一些匈奴人的弩手,这些天砍人头的家伙已经被射死十几个。
远远的好像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