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大王已经与太后孝后在承明殿议过,参与的还有吕相与云侯!根据种种迹象表明,分析是正确的。”
“云玥……!他何德何能能够参加这样的会议!”王陵有些恼怒,作为大秦军方的四梁八柱。老军头们居然无一列席,一个封地远在边塞的封侯却能参加如此重要的会议。什么时候,云玥在大秦的地位这么高了?
“大将军勿恼,猜出公子成矯与杜壁预谋作乱的就是云侯。相邦大人与太后孝后已经商议出妥帖的法子,大王希望大将军……!”千度的声音放小几不可闻。
王陵听着听着,神色逐渐舒缓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眼神中一片冰冷,看起来新任秦王登基的第一次叛乱,就要来了。手上沾染自己人的鲜血,总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承明殿里如清凉宁静,厚重的殿门将远处的蛤蟆与蛐蛐的鸣唱隔在外面。大块的条冰,将炎热的酷暑驱逐得无影无踪。
荆二走在大殿里,踱着步子。这大秦江山是他的,可他却做不了主。一种发自内心的戾气从心底涌起,他讨厌被人管束的感觉。讨厌一切事情都由其他人做主,为何要使用阴谋诡计。自己是大秦之主,三秦土地上所有生灵的主宰。要生则生,要死则死!没人可以阻拦我是意志,没人可以替我做主。荆二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心底怒吼!
成矯要谋反,派大军去干掉他就算了。云侯总是喜欢用那些阴险的法子,明明有最简单的方法。他不是说过,最简单的就是最有效的么?成矯一人反对老子,杀之即可!东三郡反对老子,杀之即可。天下人反对老子,杀只即可!
杀光了反对我的人,天下便都是顺从我意志的人。荆二烦躁的在大殿上踱着步子,内侍宫人屏息凝神。放屁咳嗦都不敢,谁也不想好个时候触怒这位大秦之主。虽然没有什么权柄,但仗杀一个内侍宫人的权利还是有的。
“吱呀”大殿的门开了一条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