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边那亮亮的想必就是水渠。从黄河引过来的水,这样平凉就不会有缺水之忧。去年走的时候,刚刚开凿了一里多一点。没想到现在都这么长了,看来李斯那家伙挺能干。”
云玥十分随意的说着,王翦的下巴都要掉下来。又修城墙又种树,还得开凿水渠。这得多少人力?就平凉那点人口,怕是都填进去了也不够啊,还有时间种地?
“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劳力?这样大的工程没十万人下不来。”王翦瞪着眼睛问道,手里握着刀把子似乎很想劈砍云玥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抢啊!先是抢劫了羌人,羌人跑远了我追不上。后来又来了一群什么月氏人,我就联合义渠君还有匈奴人抢了一把,开始就分给我五万多人。后来零零碎碎用玻璃烈酒什么的又换了不少,具体有多少我也不知道。这一年多都和你在一起,你知道的。”
“你掳掠人口?”王翦点了点头,掳掠人口在战国年代属于合理合法。华夏人之间都这么干,别说刀子说了算的草原。
“不掳掠人口怎么办?朝廷有多抠你不知道?派来的兵一律都是执役多年的老卒,老子心疼他们,想将他们的家眷弄来。都废了老鼻子劲,没办法,只有抢喽!”
长长的车队过了跃马桥,大军归来自然会有欢迎仪式。李斯也不知道从哪本书简里面找到的仪制,车队刚刚下桥。就看见对面的有百十人载歌载舞的过来,有牵着羊的,有挑着酒的,还有在笸箩里装满瓜果梨桃以及大枣的,这些东西只能看看,吃不得,都是蜡捏的,跳舞的是长袖舞姬,一组一十六人,共三组,这已经是云玥这个封侯能享受的最高标准。
牵羊的是褚大勇,这货一脚就把羊踹翻。手起刀落真正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就干掉了刚才还在咩咩叫的肥羊。
安平君找了一个铜碗接流出来的血,然后就把手指探进铜碗沾了点羊血,就在云玥的脸上开始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