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庞援的确是个人才,你以为比猴都精的侯爷什么人都要?”邹衍对韩非的牢骚嗤之以鼻,这段时间邹衍闲的无所事事。除了和谕吉下棋,就是和韩非吵架。一把年纪的老家伙,经常将韩非挤兑得想上吊。
“那他在这平阴待这么长时间做什么?整日里歌舞饮宴,不想想王翦将军还在草原上苦等。虽然有匈奴人照应,可总住帐篷也不是个事儿啊!”韩非知道在这上说不过老家伙,决定另辟蹊径。
“哈哈哈!云侯是在等李牧,他在等李牧犯错误。那李牧一向爱民如子,听说平阴被匈奴人攻克必定来援。你当左大都尉真的是在那里牧马?若是李牧动了,他会亲自带着匈奴骑兵杀过去。
一个小小的平阴算什么,若是向赵国腹地挺进。你可知道,那会是多大的一笔财富?恐怕,整个匈奴部族吃用上一年都没问题。只是不知道李牧是看穿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这次做了缩头乌龟,居然没上当。可惜了云侯的好盘算,不然赵人这个亏可就吃大喽!”
邹衍神在在的喝了一口茶,现在他对云家的茶叶十分中意。每天都拎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瓶子。里面装了半瓶子茶叶,不时拧开木螺丝旋盖,大大的喝上一口。谕吉也有一个,两个老家伙经常下着棋,就喝下去一罐子。
听说云家茶叶新鲜的更加好喝,两个老家伙都想着快些上路。心情,比整天叫嚷的韩非急迫多了。
“那云侯还抢掠了公子旷的家眷!”韩非实在没什么说的,无奈中反驳道。
事实上这一条根本站不住脚,这年月女人跟猫狗没什么区别。攻破城池掳掠女人,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哪国也没拿这一条说事儿,因为哪个国家的国君都干过这样的事。只有一些自诩道德君子的家伙,胡乱叫几声谴责一下,大多数还是意思意思,表示自己道德高洁,敢于挑战权贵。
“哈哈哈!你以为,云侯若是一走了之,这些女人还能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