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理想崩塌信念毁灭之后,需要找一个新的精神寄托。听了云玥的话,韩非激动的打着摆子。流芳千古成就伟业,这是多少人一生的梦想。
商鞅之身虽灭,但商鞅之法流播天下,法治千万人。这样的功业,这样的理想韩非不是没想过。可积弱的韩国,外有虎狼之秦不断入侵。内有奸臣当道,祸国殃民。自己空有一腔抱负,却被韩王安视作仇寇。
罢了!天下之大,自由韩非容身之所。总有一天,自己要创造一个令出法随的世界来。让韩王安看看,韩非的学问不是顽童之语。
说完了话,云玥就下了马车。留下激动不已的韩非,在那里梦游。
找了一架牛车躺下来,准备舒服的走完这段环游之路。两只手枕在脑后看着蓝蓝的天空出神,这碧蓝的天空云烨怎么也看不够,就像一面巨大的蓝宝石玻璃扣在头顶上,谕吉在旁边无聊的吃着炒黄豆,故意缴的咯吱咯吱的。
最近这老家伙和邹衍成为了朋友,经常在一起碰着头下一种不知名的棋。云玥看了几次,觉得甚是无趣。画了一个象棋盘,车马炮一摆。开规则一讲便开始撕杀,开始还能显摆的让人家车马炮。没过三两天,就只能让一个炮。现在,恐怕要让老将才能赢。
“谕吉,您都奔七十了。这牙口怎么还这么好,黄豆咯牙还是少吃。这牙磨掉了一层就是一层,不会长回来。现在任性,到老了可就没有牙齿用。”
“你懂什么,发为血余齿为骨余。老夫今年六十有三,骨骼健壮精力充沛。远不是你们这些年纪轻轻的娃子可比,整天胡天黑地身子够搞垮了。这人要身体好固肾最重要,这肾水……”
老不休开始给云玥传授阴阳之道,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理论。反正云玥听得云山雾罩,从旁边牛车转过来的邹衍却听得津津有味儿。两个老不休便开始讨论阴阳调和问题,邹衍也就罢了。您一个老内侍,工具都没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