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高兴完,乌孙季长便拉着云玥往驿馆里面跑。一边跑一边吸溜着鼻子,好像警犬一样跑到了伙房。
已经吩咐伙房准备酒宴,乌孙季长来的太急。厨房根本没有准备,里面是一片忙碌。
“快着些,一年多了。馋死老子了,弄几个猪蹄胖。再来一大碗红烧肉,酸酸甜甜的排骨也要,对对对还有炸丸子。等你这一口一年了,肚子的馋虫等不得喽。厨子都是蠢货,一个个的都做不出你的手艺来。”一大堆菜名从乌孙季长嘴里报出来,云玥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己让人最怀念的还是吃,征服一个男人之前必须要征服一个男人的胃,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做到了。
乌孙季长坐的门槛子上看着云玥做饭,嘴里啃着老大一块猪肝。两兄弟早就没什么见外的,若是别家敢叫家主给自己做饭,早被拉出去砍八回了。只有云家不一样,乌孙季长这样的可是过了命的交情。一个觉得自己吃自己兄弟天经地义,一个觉得给兄弟做饭理所应当。这里没有什么侯爷大掌柜,有的只是兄弟情谊。厨子战战兢兢跑得老远,生怕有人说自己企图偷家主的手艺。云侯庖厨易牙的本事,在大秦是响当当的,信誉很有保障。
等闲人只要学会云侯的一道菜,便可终身无忧。各大酒楼的老板,会像闻见血腥味儿鲨鱼一样,将人抢回家里。就算是搭上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都认了。
“你走了之后,平凉还算是不错。特别是打了那一仗,咱们分到了两万羌人俘虏。咱们又有了劳力修筑城墙,我走的时候,已经接近完工。有了水泥这玩意,这城墙修的是又快又好。远远的拿弓箭射,箭都插不进去。
你说的那个叫做火柴的玩意儿,耿师傅给弄出来了。那些没用的羌人女人,全部都在糊火柴盒。咱家的造纸作坊又扩大了,现在泾水边上耸立着的巨大建筑,便是咱们平凉的造纸工厂。每天运往咸阳的纸就有一辆白车,听说朝廷已经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