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小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两名内侍鼻子上捂着布巾子,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抬着一筐孩子的尸体,倒垃圾一样倒进一辆牛车。一只小手露出挡板,显然里面的尸体不少。寒风中小手似乎动了一下,云玥的心也抽了一下。
一阵杀猪一般的惨叫从旁边一间屋子里传出来,云玥一脚便将那破烂的木门踹得掉了环儿。一股含着血腥与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里面光线很暗一盏如豆的油灯在寒风下摇曳,仿佛随时都要被吹灭。三四个内侍站在那里,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刀。刀上滴着血,一个差不多只有三岁左右的孩子栓猪一样的捆在架子上。胯下已经是鲜血一片!
看不下去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少司命好像风一样刮了进来,拳脚掌不断变换。那些内侍一个个被打得东倒西歪,还要被云玥狠狠的踢上几脚。惨叫声从云玥进屋就没有停过。
操起地上的刀子,云玥对着一名内侍的大腿便扎下去。不能阉他们第二次,只能让他们尝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滋味儿。
刀子拎起来,却扎不下去。云玥的手被一只干枯的手臂拦住,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谕吉。却听这老家伙说道:“云侯!稍安勿躁,他们也是奉命行事。你杀了他,还会有别人来做这样的事情。大齐立国数百年,这样的事情年年都有。没办法,要怪!就怪这些孩子的命不好吧。”
作为过来人,谕吉知道阉割的痛苦。五岁的阿哥死了,三岁的阿弟也死了。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作为贱民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他们无能为力只能怪罪命运的不公。或许,这便是最原始的阿Q精神。
“天不生人上之人,亦不生人下之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我命由我不由天。让那些强加给人的命运去死吧,有老子在没人可以动这些孩子。”
谕吉那一双老眼“霍”的一亮,在昏暗的屋子里居然有荧光闪现。可那荧光犹如闪电,转瞬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