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老者也是来者不拒,后来干脆当场摆开讲堂开始授课。
看着口若悬河打着摆子上课的老家伙,云玥下巴差一点儿没脱臼。真真正正领教到了稷下狂士,脱离现实,仍陶醉在齐国桓公霸业时的美好昔日,满口狂言的状态。看着之下家伙,云玥不自觉的想起,中东那些喊着:阿胡,阿克巴的家伙。狂热,赤裸裸的狂热,让人有一种置身邪教的意思。
赶紧拉着听得兴致勃勃的沛稽狼奔豕突,再听下去云玥害怕自己会吐。
山顶被平出二十几亩大的一块广场,广场的中央建起一座丈许高的汉白玉石台,四周围着一圈高达三丈的观礼台。观礼台的下面摆放着磬缶编钟等乐器。礼乐声渐收,田健走上高台,代表齐襄王宣读令旨。
观礼台上所有人都站起身来,躬身聆听!场面庄严肃穆!
田健今天脸上似乎擦了粉,昨日的黑眼圈儿不见了。连也没有以往那种苍白,阳光下倒也有几分一国霸主的气势。可惜的是,那篇训勉晦涩难懂,云玥听了半天都没听明白他说啥。
训勉结束,便是例行的辩斗。云玥本以为会像电视里,大专辩论赛那样的精彩纷呈。这些互喷的家伙说的东西跟田健那篇训勉几乎没什么不同,听着听着云玥便感觉困意袭来。
恍惚中有人推自己,回头一看少司命正羞红了脸看自己。赶忙擦了擦口水,这才注意到几乎是全场都在看自己。莫非是自己呼噜太响,打搅了人家的辩论。不会啊!旁边那位老伯鼾声如雷,好像也没人管。
“云侯,可还曾记得你我昨日之赌注?”田健那个家伙站在高台上,对着云玥高声喊道。原来是田健在邀战,
你自己作死,怪不得老子。闲来无事,有三千两黄金进账,怎么说都是一笔大财。这样的肥猪,不坑他娘的白不坑。
“别人的赌约能忘,太子殿下的赌约怎敢忘怀。”
“好,云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