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之后,便是一阵惨绝人寰的嚎叫。匆忙起身的长戟兵,连甲胄都没穿上。硬是用肉体迎接这场漫天箭雨,射入肉体的“噗”“噗”不绝于耳。一支支长箭好像毒蛇一般钻进军阵之中,那军阵密集得胡刀骑士们甚至不用瞄准也能保证射到人。
赵军校尉们跟们被有想到,胡刀骑士们可以在这个距离上射到自己。他们的弓箭手稀稀拉拉的还击,可箭矢没有一枝能够飞到胡刀骑士们跟前。
本就是仓猝迎战的军卒们,迅速溃退。谁也不想用肉体迎接箭矢,作死也不是这个死法。
三轮箭矢过后,军阵开始崩溃。所有人都清楚,抵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趁着还有一口气,赶快逃命是正经。跑不过这些黑甲骑士的战马没有关系,跑得过同伴的双腿就行。
人都不傻,有第一个跑的便有第二个。两个人变成四个,四个人变成一群。军阵以极快的速度崩塌着,军卒们丢弃沉重的长戟刀盾,没了命似的往山林里面钻。都是常年征战的老卒,他们知道只要钻到林子里。骑兵便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只有那些缺心眼儿的新兵,才冲向平坦的大路。那不是在逃跑,那是在自杀。
领军校尉急了,拼命挥舞手中长剑。甚至斩杀了几名跑在最前面的军卒,可此时溃败已成定局。没有人愿意用自己的身体迎接那飞来的箭矢,溃兵很快淹没了那些校尉军官。有些士卒被拦得急了,挥舞手中兵刃。那些校尉们,顷刻之间便被乱刃分尸。
敖沧海见此情景,当先抽出带血的马刀。“弟兄们,跟我冲。”说完,便一马当先向赵军冲杀过去。
溃退的赵军没有丝毫抵抗能力,锋利的马刀借着马速,可以轻易将一名壮汉劈成两半。胡刀骑士们随意劈砍,每一下都给赵军军卒带来致命伤害。大股鲜血好像广场上的音乐喷泉一般,此起彼伏错落有致。完美的展现了暴力美学的精髓,将暴力与美进行了有机的融合。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