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定然……”
“不懂事?哼!别人说小还行,成矯已经十岁难道还小?小孩子不懂事,难道大人也不懂事?孤一个个的给她们抬高位份,到头来床前连个孝子都没有。传令,宫内的公子公主还有他们的娘亲都来承明殿前跪着。孤还没死,就这样目中无人。得好好消一消他们的懒怠!”
庄襄王完全没有休息过后的欢愉,心中不知为何无名火起。要将自己的老婆们,还有子女们统统拉到承明殿前罚跪。
“父王,弟弟妹妹们还小。父王就饶了他们这一遭,孩儿闲暇时代父王去训斥他们就好。”荆二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名小内侍。其中一名小内侍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正是冒着热气的汤药。
“政儿乖,也只有你能让父王宽心。来,到父王身边来。”庄襄王看到儿子,心怀大慰对着荆二招了招手。
荆二乖巧的走到塌前,跪坐在庄襄王身前。
“吾儿长大了,想当年为父不为你祖父所喜。像你这般年纪,就被打发到赵国去做质子。当年秦赵开战,赵王将为父绑缚在城门之上。羽箭如蝗一般在为父身旁飞过,那场景真是……九死一生啊!”庄襄王伸手摸了摸荆二的脸蛋儿。眼角有泪涌出!
“父王……”
“你在赵国吃苦了,都是父王不好。当年你与你娘亲在后院小憩,吕相慌慌张张跑进来。告知赵王要杀我!没有办法,这才丢下你们娘俩儿。父王愧对你,愧对你的娘亲……”
苍白干枯的手在荆二脸上摩挲,荆二只觉得这双手冰凉冰凉,上面的皮肤干燥得好像老树皮。联想起意气风发的庄襄王,在咸阳的点点滴滴,对自己的无限疼爱,眼泪也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大王莫要悲伤,太医令最近的药方似乎很有效。大王的脸色好多了,只要按时服药应该很快便能康愈。大王还是趁热将药喝了,不然一会儿凉了药力便不如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