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适应。
“老夫人此言差矣,云侯征战沙场乃是为国建功。此次匈奴进犯,杀害掠夺我北地军民无数。恒齿两万兵马,十不余一。平凉百姓更是家破人亡,据军报上说匈奴人酷毒堪比虎狼。
这样禽兽不如之辈,依老夫看杀的越多越好,免得北地百姓受罪。”吕不韦一番话勾起老奶奶惨痛的记忆,想到惨死在匈奴刀下的两个孙子。浑浊的老泪便“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落,冬菊赶忙找来锦帕帮着老奶奶擦拭,边擦拭还便帮着梳拢后背。
“老夫人定然是思念云侯心切,待北地安定些不韦便向大王进言,着云侯班师回咸阳,到时老夫人便可以见到云侯。”吕不韦会错了意,以为老奶奶是思念云玥所致,赶忙站起身规劝。
“哎!老婆子不懂政事,总觉得死人少些是好事。现在想想,那些匈奴人也的确该杀。以前在雁门上,便没少受匈奴人欺负。说到底,还是女人家心软,还请相国大人不要笑话。”
云玥来历是云家禁止谈论的话题,几个姑姑婶婶还有小妹妹都得到奶奶严厉叮嘱。尤其是快嘴的小丫,奶奶拿出大马猴的风范吓唬小丫,唬得小丫头整整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玉山脚下一座孤坟立在那里,绮梅抚摸着青石墓碑。一个字一个字的摩挲,“云门乌氏”。
“夫君打了大胜仗,听说将匈奴人杀的大败。现在又恢复了侯爵的爵位,真没想到大秦的爵位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你和孩子在那边还好么?我昨天做梦又梦见你了……”绮梅坐在墓前絮絮叨叨的说着话,看着那青石墓碑好像在看着乌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