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自己只有不到五里路。对于骑兵来讲这些路程,根本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若是让这些家伙冲到城下,说不定淬不及防之下还真有可能被一股而下。
战鼓与警钟同时响起,被窝里的军卒睡的正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被盔歪甲斜的校尉从地塌上薅起来。
一队队极度迷茫军容不整的队伍出现在校场上,接着便有大将军的亲兵来告知校尉。让他们带队上城墙,准备防御作战。
斥候们终究没有逃脱厄运,飞蝗一样的箭雨顺着风将他们吞噬在城下。五个人五匹马都成了刺猬一般,身上插满了箭矢。一个生命力顽强的竟然不死,带着后背上的四五枝箭矢居然爬了起来。可一箭好像流星般射来,一箭便贯穿他的头颅。生生将人钉在坚硬的城墙上,那斥候竟然诡异的不倒。
“射雕手!”恒齿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立刻便有亲卫取出青铜盾牌将恒齿护在当中,任谁出事也不能让大将军出事。现在,恒齿便是平凉城的主心骨。
“大将军什么事,为何击鼓鸣钟。”中军校尉头盔都没有带,平日里一丝不乱的甲胄也有些歪斜。
“你看……!”恒齿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远处一指。雪雾已然渐渐散去,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初升的朝阳将天际抹上一抹血红,在血红之中匈奴骑兵追杀着留守在外面草料场的秦军士卒。
锋利的马刀借着马速很轻易的便将秦军士卒腰斩两段,一抹抹诡异的红好像鲜花一般绽放在雪地当中。那些被斩首的秦军士卒,双手向天抓挠可人头已然远远飞去,腔子里****而出的鲜血糊满了逐渐无力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