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这里是云家的封地,凛然不可侵犯。
车架一进入到云家封地,驰道便成了石板路。端得是平稳异常,一想就知道是耿师傅的主意。他知道乌兰再有一两个月就要临产,可不能让这位主母颠簸着。特地找人抢修了这断有些颠簸的道路,反正也是修干脆一劳永逸都用石头。水磨条石一直铺到云府门前,车里的乌兰舒服的居然差一点睡着。
听着车轱辘的“咕噜”声怎样也找不到,刚才那种左右摇摆摇元宵般的感觉,一想到元宵这肚子里饿。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家里的郎君是个能干的。从吃食到用具,没有一样儿不会的。那白白的元宵里面裹着小豆馅料,吃起来甜甜的酥软滑腻想想就馋,晚上说什么也得让郎君再做一次才行。
庞大牛领着庄户们在门前迎接庄主,看起来过得不错。一个个穿着新麻衣,脚上也都有了鞋子。不再是两片麻布裹脚,孩子们的小脸冻得好像红苹果,一条条晶亮的鼻涕蜿蜒下坠。每每要到嘴边,孩子们便使劲儿的一吸。那快淌进嘴里的鼻涕,便又回到了鼻子里,只是不知道抽了这么多的凉风,晚上会不会肚子疼。
远远的见到云玥的队伍,一队骑兵便迎了上去。马上之人身材高大健硕,只是脸上带着一张银质面具。十八人,十八骑好像一阵黑色的旋风便刮到了队伍面前。
是敖沧海,这货的伤已然完全休养好。只是面容已然全毁,整个脸上疤疤拉拉。龇牙一笑能小小儿吓哭,脸子一掉便如同鬼魅。他手下那些骑营的军官们也大都如此,即便有张好面皮的也都随大流带上面具。
“敖沧海见过家主!”十八人齐齐翻身落马,在路边行跪拜之礼。这就不是下属行的礼仪,而是家奴的做派。为了大赵征战半生,没想到成为上层可以随意牺牲的牺牲品。敖沧海对大赵的一片忠心,与面容一起被那场大火焚毁。
云玥给他们报了仇,丘福的人头让他们知道云玥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