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手中流传出去。
“如此甚好!安执请了!”安执也知道,云玥留了后门。可他也没有一点办法,毕竟人在云玥手里。就当是墨门为了长生成仙,付出的一点代价罢了。
一天云彩满散,安执挺着胸脯好像一只高傲的公鸡。对着云玥拱拱手,便径自离开。赵江瞪了一眼悠闲甩尾巴的小白,也迅速跟了出去。
“如此甚好,云侯能与矩子化干戈为玉帛。我们兄弟也非常欣然,上酒菜!”昌平君见双方谈妥,也觉得颇有面子。一声吩咐酒水菜肴是不停点儿的端上来。
酒菜云玥不喜欢,秦人的饮食习惯充满了浓浓的西部风情。粗犷奔放是最能代表其含义的词汇,尽管身为楚国公子的昌平君做了些许改进,但毕竟是秦国的地方免不了受些熏染。
烧花鸭烧紫鹅,这些东西还能容忍。烤大雁烤天鹅也说得过去,当一整只烤全骆驼被抬上来,云玥立时便被惊着了。若是没有貔貅的饭量,自己非撑死不可。
主人家是热情的,歌姬是美丽的。酒水是醇厚的,食物是丰盛的。一切都显示出昌平君与昌文君对云玥的尊重,到底没有经得住花样繁多的劝酒。左一杯右一杯,终于将云玥灌得断了片儿。脑海中最后的印象便是自己仰躺下来,任由歌姬慌乱的擦拭自己身上的呕吐物。
清晨的鸟儿调笑枝头,在一片叽叽喳喳的声音中云玥清醒过来。时节已然是深秋,夏菊趴在床前酣睡。这妮子一定是照顾了自己半宿,深锁的峨眉蹙得很紧。
脑袋昏昏沉沉,胃里火烧火燎。嗓子里好像在冒烟,想着自己下床去弄点水喝。却没想到胳膊一撑便钻心的疼,仔细一看才发现胳膊上缠着纱布。纱布中间一点红,似乎还有血迹渗出。
仔细的回忆,似乎自己没有跟人械斗。为何会受伤?云玥百思不得其解!
轻微的**声惊动了夏菊,“侯爷,您醒了!可吓死我们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