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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侯,这是老夫给你争取的最大利益。小子,见好就收吧!输一次比试,弄一个侯爵划得来。”
“君上认为,我们输了比试让秦人保住了面子就会有好日子过?恕云玥直言,如今我们是寄人篱下。与其靠别人施舍面子,不如去自己争取。面子从来都是打出来的,真理总是是拳头下诞生。”
云玥很想说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内,但考虑到要和安平君解释大炮是个什么玩意儿,便放弃了这一想法。
“哦,你的意思是……”
“云玥带着儿郎们打赢了自然会有彻侯的封赏,不过作为交换云玥会力辞大良造的官职。他们不就是怕我骤然为官影响他们的利益?现在云玥做个闲云野鹤,不与他们争夺便是。要让他们知道,我就是一条毒蛇。虽然身躯没有他们庞大,但咬人一口却是致命。无事,最好不要招惹我。”
“哈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子你能这样想。老夫便放心了,你的提议老夫一定带到。哎……现在真是你们年青人的世界喽,老夫老了!”安平君长叹一声,带着无比的落寞。作为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却要流离异乡保存族人性命苟活于世。没有什么,比这还要让他难过的事情了。
安平君落寞的走了,较场上的人浑然不知刚刚自己的老领导经历了怎样的心理落差。
乌孙季长感觉自己肺里面的最后一丝气儿都没吐出去,然后口鼻并用的大口呼吸。经过一趟奔跑,翻滚,爬高,匍匐前进,跨沟爬绳梯钻洞子。刚刚还郎情妾意的乌孙老大现在仿佛是在水里捞出来,那些美酒与美食大口大口的从口中呕吐出来。
穷奇的大脚板还在他的屁股上一脚一脚踹个不停,乌孙季长的屁股上落满了大脚印。云玥说过,此处没有大量的血管和神经经过,皮糙肉厚是动手的理想部位。
只三个来回,乌孙季长就怕在地上再也不动。头发被汗水打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