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别人受罪乌孙季长很是兴奋的,现在正铺上一方案几。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逗弄着旁边的美姬。案几上既有时令果鲜,又有酱牛肉这样的荤菜。小日子过得不要太美满。
这种变态的家伙总是惹人讨厌,云玥的令旗一挥乌孙季长便在惊惧和惨叫声中。被穷奇拎进了校场,三五个粗壮的汉子脱其衣扒其裤。一副皮甲都套在了身上,手段是粗鲁不堪更有言语上恶毒的攻击。
“我也要练?”乌孙季长痛悔三生,看着三百条汉子赳赳的怪笑。又看了看肮脏的水坑和高高的砖墙,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油然而生。出于某种阴暗心理,作为具体施工负责人。乌孙季长偷偷改了云玥的尺寸,壕沟加了一尺撞墙高了三寸,就连那肮脏的水坑他也亲自撒了泡尿进去。一想到自己要在尿水冲畅游,乌孙季长胃里便好像有千百只小虫子在蠕动。
回答他的是穷奇的大巴掌,尽管乌孙季长生得身高力壮。但在穷奇面前,却是不值一提。蒲扇大的巴掌抽在乌孙季长后颈上,就好像一个初中生在欺负小学生。
云玥没有回答他,在这个乱世多一份技能便有了一份保命的本钱。邯郸是颓废的,贵族豪强皆在利用最后的时间及时行乐。这种懒散的作风显然不适合蒸蒸日上的咸阳,让他吃吃苦头也好,至少比在脂粉堆里销魂蚀骨要好得多。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云玥想起了后世兰陵笑笑生的著名诗句,不免吟了出来。
“小子,能有这份心境实属难得。不过貌似你后院的女人也不少,就连我大赵的公主还不是被你拐了来。”
和谐的诗句不和谐的声音,出了安平君这个倚老卖老的家伙更有何人。对这位老人家,云玥是一点脾气也不敢有。人家是绮梅的爷爷辈,论理自己好要称呼他老人家一声爷爷。更不要说,这家伙还是战国时代的大特务头子。他手中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