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玥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乌孙季长驾的是马车不是坦克。城门口有拒马鹿砦,马车无论如何也是闯不过去的。两名老兵轻轻抽出佩剑,准备即将到来的厮杀。
“老张行个方便,家里有人得了急病需去梨庄赛扁鹊那里医治。”乌孙季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不愧是地头蛇人头和地面就是熟。云玥估计这邯郸城里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人。
果然对面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哦,原来是乌孙大管事。怎么?家里有人得了急病?大管事莫怪,上峰有令不得擅放一人出城。兄弟职责所在,还请乌孙大管事见谅!”这家伙嘴上说得客气,多少还算给了乌孙季长些面子。
“老张,真是家里人声了急病。若是别人就让你搜检了,我妹子身子不方便。通融通融!”
“哎!这怎么好,不行不行!”
外面传来撕扯的声音,显然是乌孙季长在塞钱平事儿。云玥脑门的冷汗出了一层,一旦一会儿厮杀起来。自己这几个大男人还好说,夏菊这弱女子可怎么好。
“乌孙大管事,您看这样。让妹子出来见见,便算是查过了。您看如何?”这校尉也是个机灵人,立刻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出来,对上对下对乌孙季长都有个交代。
“呃……也好!妹子探出头来让张校尉见见。”乌孙季长对着马车里面嚷,云玥用手扶着夏菊让夏菊的半个身子探出去。身子一动,后背上的箭伤立刻开始流血。
那张校尉眼见绮梅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口中**有声。裙子下摆隐隐还有血迹,都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是女人病。
这种病男人瞧见了晦气,那张校尉也不再提上车检查之事。一挥手,军卒将拦路的鹿砦拒马搬开。乌孙季长的马车便轰隆着驰出了邯郸城。
无奈的李园奔回厅堂之时,少原君已然喝得酩酊大醉。李园说了数十遍,这位少爷根本就没听清楚他说些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