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震撼力,树林里的沙沙听停止,但仍有树枝晃动不止。估计树林里埋伏了不少人,面前的队伍在一里外停顿下来。
这些人穿着各色服装,有些穿着铠甲有些则完全就一席黑衣。就连脸上蒙着的绢布也是色泽各异,很显然这是一支杂牌中的杂牌。存粹的民地武,乘力看了不禁松了一口气。若不是拉了一夜元气大伤,他会立即命人冲过去。在禁卫军面前,他相信这些家伙就是一群小杂鱼。只要自己的队伍一冲,他们便会逃走。说不定自相践踏死的人,比杀死的都多。
那些人停在外围也不进攻,看起来是惧怕了禁军的威势。为首一人人高马大,立在正中间。云玥从身形上就能人出来,这他娘的是穷奇。别人没他那副身板儿,也不知道安平君是从哪里找到的这匹高头大马。比起后世的顿河马,都要大上一号。披上一身的青铜马凯,站在队伍当中简直犹如一头洪荒巨兽。
两支队伍在太阳下相持着,乘力逐渐不耐烦起来。禁卫军大多拉了一个晚上,身体虚弱无比。在太阳下结阵,本就虚弱的身体越发的虚弱。尤其是有人发出“噗呲”声之后,队伍便显得有些混乱。
“不许动,阵型不能乱。一乱对方就会趁乱冲过来,保持队形保持阵型。”乘力在马车顶上拼命的喊叫。其实他也不好受,屁股好像火烧一般的疼痛。只能靠亲兵的搀扶才能够站稳,一种虎落平阳的感觉油然而生。若是在往日,这些不入流的家伙都不够塞牙缝的。
又这样对峙了一个时辰有余,乘力终于扛不住了。这样对峙下去对禁卫军没有一丝好处,午后的骄阳依旧如火。树上的树叶都蔫蔫的耷拉在树枝上,蝉儿名叫的声音此起彼伏。
体质虚弱的禁卫军已经有人开始中暑,不断有人晕倒被抬到马车里休息。
“派个人去问问,这些直娘贼要做什么?告诉他们,让开道路本校尉给赏钱。”乘力也有些坚持不住,这样下去不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