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还是赵烈,这两帮子人他们是谁也惹不起。平日里骄横的护卫们,此时都躲得远远的。只希望这些人闹腾得小一些,过后也好跟老板娘说项。说不定老板娘一发善心,不会开革了自己。
“原来是馆主,今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没说的,今天您吃的喝的玩的都算在兄弟的账上。”赵孤不愧是场面人,一见到赵烈如此的模样,立刻打起了哈哈。
“滚你娘个蛋,当老子没钱!你那破酒坊都要黄铺了,还是留着钱以后买些柴米。老子不稀罕你请客,敢堵我兄弟今天老子废了你。”赵烈还没说话,乌孙季长已然开骂。
乌孙季长声音刚落,呼啦啦从楼下又冲上来一群人。为首的赫然是廉颇的孙子廉战,后面跟着的是腿伤堪堪康愈的乌孙寰。
“乌孙季长,你算是什么玩意。被我乌孙家开革的一个九流旁支罢了,居然还敢在这里威胁我表兄。看今天老子怎么收拾你。”乌孙寰一见乌孙季长。立刻战斗力大爆发,虽然乌孙季长一拳便能够打死这个二世祖。但身为乌家的小少爷,从小便对乌家人呼来喝去。乌孙季长这个旁支,自己也在他的指使之中。
对这位远方的堂兄,乌孙寰是一点惧怕之意都欠奉。
乌孙季长脸腾得一下便红了,他很想上前海扁一下这混蛋。但碍于乌孙恒的威势,他还不敢。不管怎么说,自己走了弟弟们还得在邯郸混下去。
“乌孙寰你又算什么东西,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浪荡子罢了。你周围堂兄十几岁便闯北地购马,身上的伤疤加起来比你的个头都高。你有什么资格呵斥你的这位堂兄,小子再让我听到你说季长一句不是。下次就不是短腿那么简单,如果你愿意拿小命出来玩一下。我云玥乐得成全你!”
云玥一手抚着栏杆长身而立,另外一手搂着夏菊的腰肢。看着乌孙寰个眼神就好像看一个死人,如今他有资格说这句话。今日夜间,云家人便会趁着黑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