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下，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双目微闭，神态安详地盘坐在石榻之上。

似乎是听到了萧夜进入，这才把眼睛缓缓睁开，目光也没有传说中强者的锐利难挡，反而更像个垂暮老人，在看着儿女子孙时，那种温和和蔼的眼神。

“萧小友请坐，”凌破天看到萧夜的时候，微微有些惊讶，“在听雨儿说起时，我还有些不信，现在亲眼看到，才发现竟然真有能在如此年纪，就把盘魔秘法修炼到了天级实力的人，实在是佩服之至！”

“凌长老过奖了，我也不过是有些运气，才能侥幸突破得这么快。”萧夜坦然坐了下来。

“老夫从来不说虚言，而且刚才说得只怕还有些保守，依我看，萧小友这一身的实力，恐怕已经远胜普通的天级，离炼气境也只有半步之遥了，”凌破天却是郑重说道，“之前传闻无定门先天炼气境高手，是因为不小心被设计而死，但是现在我相信，就算是那陆志杰正面跟你交手，也绝不是你的对手。”

“哦？”萧夜微微惊讶。

要说实力，他自己也相信，比起那时的陆志杰来说，自己的实力现在一点儿都不比他差，甚至更胜了几分。

可是他修炼的吞天战诀，跟盘魔秘法是一样的，只增加肉体的力量，完全没有真气，这个老头儿是怎么判断自己的实力的？而且还能准确地判断出，他离先天炼气境只有半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