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见过谁吃海鲜是为了吃饱的?”谢依霞忽然出声。
张弛显得有些无语:“你们两口子不要这么同气连枝好不好,那玩意饭不吃饱了吃它干嘛?”
“谁和他是两口子。”谢依霞瞅了眼叶鼎强,不满的说。
叶鼎强这次倒是没有反驳,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在旁边偷笑。偶尔低下头偷瞄两眼谢依霞,换来几个大白眼。
这一切,被蒋秀尽收眼底。
看着他们互相绊嘴,她稍有些怯场,将菜单接过来后递给了我:“哥,你来点吧。”
我笑了笑:“不用跟他们客气,想吃什么就说,这顿饭我花钱。”
蒋秀这才悄悄松了口气,随便点了些小海鲜,便将菜单递给了我。
最后一顿聚餐,在相聚的时候也不知道会是哪年,我也没有什么顾忌,将张弛说的那两只活龙虾点了两只,又要了些别的什么,一直被他们三个说是大出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蒋秀之外,我们几人喝的都有点多。
我问他们有什么打算。
张弛早就找好了下家,这我知道。而且叶鼎强的小说在网上连载,最近似乎也很有起色。
倒是谢依霞,这些年一直将心思放在了杂志社,忽然接到通知说我们部门要解散,显得也太过突然。
说完话,我们几人的目光都转到了她的身上。
谢依霞喝了很多酒,脸上曼上了一层酒晕。
“先在家待一段时间吧,等以后如果有合适的单位,再看看。”
她显然还对我们部门解散这件事不死心,张弛安慰了她两句。
眼看着天色已经晚了,我刚想要去结账,蒋秀却瞅着我们对面,疑惑的说了句:“奇怪,那个人看着我们这边好久了。”
我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一个头发花白,大概七十多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