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州,但中兴府城坚,灵州城池一个月前才被种去病破坏了一次,就军力来说灵州胜过夏都,就城防来说中兴府胜过灵州。萧铁奴擅长野战,又喜欢行险,对硬碰硬的换子相杀尤其着迷,这一点天下皆知。他会舍稍近的中兴府而选择稍远的灵州作为攻击对象,却也在嵬名察哥和宗翰等的意料之中。
嵬名察哥和耶律余睹都认为攻城非萧铁奴之长,这次他这么做的战略目的多半是企图歼灭金夏联军的主力。从理论上说,只要金夏联军的主力被击溃,那中兴府便成为汉军的囊中之物,攻克只是时间问题;相反,如果嵬名察哥所率领的主力仍然存在,那就算中兴府被攻破,夏人退入草原、沙漠之中,也还有机会卷土重来,不过那样就会变成一支失去国本的流浪军了。
确定了汉军的来意后,嵬名察哥便调动各路兵力,夏军以城为营,金军沿河列寨。宗翰私下大为不悦,认为嵬名察哥这么安排分明是要拿自己来作炮灰。可是身为丧家客军,他却没法不听从命令。
嵬名仁礼眼见汉军继至,甚是忧心,嵬名察哥却一如往常,嵬名仁礼见了不免心中佩服,心道:“晋王不愧是我西夏之庭柱!汉军来势如此凶猛,他却仍然镇定如恒,纵观当世名将,只怕数不出五个来!”但想起汉军四面来攻,却又担心,便跟嵬名察哥说了自己的忧虑。
嵬名察哥便问他担心什么,嵬名仁礼道:“一来担心汉军人多,二来担心灵州不够险要,担负不起坚守之责。”
嵬名察哥一听哈哈大笑,笑得嵬名仁礼莫名其妙,问:“仁礼说错了么?”
嵬名察哥笑道:“没错,没错。常人见了这等阵势,多半要这样忧虑的。”见嵬名仁礼被自己这么一说神色略显尴尬,他们也算同族,地位也相差不远,不好太落他的面皮,语气转和,说道:“监军自非常人,不过毕竟长居文职,于军旅之事,怕是不如本王。”
嵬名仁礼忙道:“